有分析人士認為,新興市場金融動蕩的根本原因在于美聯(lián)儲逐步退出量化寬松措施。這一措施引發(fā)全球資本從新興市場回流美國,造成資本外逃、新興市場資產價格暴跌、本幣貶值。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總干事拉加德在參加年會時說,面對美聯(lián)儲政策調整,不同新興經濟體受到的影響不盡相同。她說,投資者非常精明,他們將根據(jù)經濟基本面、政府實力、政策決策來決定資金流向,有些國家出現(xiàn)了大規(guī)模的資本流動。
針對中國可能面臨的影響,在達沃斯參會的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中國與世界經濟研究中心主任李稻葵說,美國逐步退出量化寬松政策很大程度上能夠緩解人民幣升值和熱錢流入壓力。但他認為,中國仍需防范間接風險,尤其是QE過快退出給周邊國家和中國貿易伙伴帶來負面影響。
大老板本人親自赴會,是達沃斯論壇的一個重要特色。商界精英要想與會,且不說交通食宿一概自己埋單,光每年必須交納的會員費和參會費就高達數(shù)萬美元。如果想?yún)⑴c擬定議題和上臺發(fā)言,還得再提供一大筆“捐助”。
雖說來者皆是大老板,但達沃斯論壇多年來始終堅守這么一個規(guī)定:邀請函專人專用,大老板們不能“夾帶”秘書或助手進入會場。所以,這些大老板去達沃斯,大都“單刀赴會”,自己搭纜車上山,自己拎包拖行李,自己辦理入住手續(xù),自己在衣帽間排隊存取大衣,渴了自己倒水,厚厚一摞會議材料自己領、自己背,各種酒會派對上,沒專人迎候招呼,自己端個杯子擠來擠去。會場上也沒見給哪位大老板預留座位。來晚了?沒座了?對不起,那就站在后面聽吧。
據(jù)媒體報道,此次是安倍主動聯(lián)系達沃斯,要求參會并做發(fā)言,作為其“地球儀外交”的重要一站。世界經濟論壇主席施瓦布按照慣例,為其安排了特別演講,題目是“重塑全球:日本的視角”。安倍上任的第一年,一直在向日本和世界保證任下第一要務是重振經濟。但在第366天,安倍卻拜訪了靖國神社。這一拜備受世人指責,并認為安倍“軍事正常化”議程登上舞臺中央只是時間問題。所以當安倍在22日晚達沃斯論壇上談經濟,想利用這個論壇打消國外投資者的疑慮,表明他腦海里想的仍然是經濟改革,但其手中能拿出的財政刺激政策有限。安倍經濟學何以能夠成功,他卻沒有給出讓人信服的說法。
其實經濟并不是安倍的強項,安倍更擅長的是鼓吹所謂的“積極和平主義”。
回望近年來面對全球問題時的國際努力,我們不難發(fā)現(xiàn),當前的全球治理遇到了不少挫折。比如全球金融系統(tǒng)未能預判并阻止金融海嘯發(fā)生,比如旨在推動全球減排的聯(lián)合國氣候變化談判一直步履蹣跚,再比如多哈回合貿易談判曠日持久,突破艱難,與此同時發(fā)達經濟體力推新的貿易規(guī)則,發(fā)展中國家擔憂被更高的國際貿易門檻拒于其外……
世界經濟論壇網站在解釋今年達沃斯論壇主題——“重塑世界格局對政治、商業(yè)和社會的影響”時指出:“能夠應對跨領域挑戰(zhàn)的全球治理架構尚未正式建立?!?br /> 從這個角度看,達沃斯論壇的頭腦風暴,實際上蘊含了改善全球治理框架的思路:克服孤立的局限于一國一地的思維,積極踐行平等參與、合作包容的原則。
“深化改革仍是持久動力”,“加快開放是助推器”,李克強總理于夏季達沃斯論壇召開前夕在英國《金融時報》的撰文受到廣泛關注。“中國經濟的走向關鍵取決于中國政府的改革力。”《日本經濟新聞》11日如此評論。
在不少海外人士看來,中國的改革開放面臨歷史性的升級。澳大利亞經濟學家郭生祥說,中國政府近期密集釋放戰(zhàn)略性決策,無論在變革程度、開放規(guī)模上,還是在戰(zhàn)略布局、國際影響上,都堪與三十多年前的改革開放相提并論。
新一輪改革開放既體現(xiàn)為產業(yè)調整升級、多領域市場化改革、扶持民間資本、簡政放權等方面的結構性、制度性質變;也體現(xiàn)為構建上海自貿區(qū)、打造東北、中西部、西南中南腹地經濟支撐帶以及推進城鎮(zhèn)化的空間、地理延展。兩者協(xié)同效應值得期待。